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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觉得你傻。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你表哥或者表姐夫不出面，你去找钟略，等于羊入虎口。”

沈越川示意包间里的服务员离开，亲自给萧芸芸倒了杯茶：“所以说这里的经理没什么眼力见。你是我女朋友我眼光有这么差？”

他取了一只杯子，换了一瓶更烈的酒，给阿光也倒了一杯。

“……”

可是这一刻，萧芸芸顾不上那些，她满脑子都是沈越川刚才悄悄告诉她的话：

“哦。”陆薄言挑着眉看着苏简安，别有深意的说，“正确点说：我是某些时候讨厌被打扰。”

那天晚上被沈越川伤了之后，秦韩一直没有联系她。

萧芸芸对沈越川的执着，出乎他的意料。

可是，她不知道答案，也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。

伤口正好在小腹的左下方，虽然不是很深，也不在致命的位置，但是血流得怵目惊心。

陆薄言没有否认。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唐玉兰替陆薄言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，云储存这项技术还没有问世，相册里的照片都是从相片夹里拍下来的，清晰度不是特别高，但依然可以轻易看出来，小西遇真的像极了陆薄言小时候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沈越川只看见她今天流的眼泪，那些在无眠的漫漫长夜里浸湿枕头的泪水，那些突然而至的心酸……沈越川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吧？

苏简安意外了一下，随即愣住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从反驳，给了沈越川一个深表同意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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